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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娘娘,臣女自幼体弱,爹娘得高人指点,才将臣女送往山中静养。”
姜浅点点头,又问。
“苏国公夫妇只你一个女儿?”
“正是,臣女是苏家唯一的嫡女。”叶月隐约摸猜得到她为何有此一问,于是只淡声回道。
“可读过四书五经?”
叶月隐犹豫片刻,“闲来无事的时候读过一些,只打发时间用。”
她前世是参科举入仕的,四书五经自然读过,听春纤说原身也读过书,她这话倒不算说错。
“读一些是好,好歹是世家女。”姜浅颔首。
“你父亲可曾请人教过你琴画?”
难不成姜浅是信了外面的传闻,说她当真琴棋书画四书五经样样精通?
叶月隐挑眉,随即回道。
“不曾。”
“这倒有些难办了。”姜浅蹙眉。
叶月隐没应声。
“七日后宫中皇太后生辰,你是未来的八王妃,又刚回京,宴席上必定是要有表示的。”便是她不主动,也会有人逼她表示。
京中有的是想看热闹的贵女,她本想此番敲打完叶月隐,再提点两句稍作提醒,可她若什么都不会,到时候砸的可是皇家的脸面。
“娘娘想让臣女献艺?”
“你日后身为皇家的人,皇太后生辰,你合该做些准备,不管是不是才艺,总要有心意。”姜浅提醒。
宫中漂亮珍贵的物什多得很,皇太后见得多,得出挑的才能送进她老人家心里。
如今的皇太后是新帝的生母,出身不高但命好,儿子一朝登基,她入主做了后宫最尊贵的女人。
既然不是非要表演才艺,那便好办了些。
叶月隐心下了然,起身答道。
“多谢娘娘提醒,臣女回去自当好好准备。”
“嗯,你心中明白就好。”姜浅点点头。
想来到底是世家女,苏国公也不会当真什么都没教过她。
方才的话也许是谦逊。
姜浅如是想道。
而后她又问了叶月隐几句话,叶月隐一一作答。
“皇后娘娘,德妃来给您请安了。”两人正说着话,从殿外走进来一个宫女,行礼后道。
叶月隐极有眼色地站起身,“娘娘,臣女先行告退。”
“也罢,你回去吧,本宫着人送你。”姜浅没再留人。
仍是来时跟着的那个嬷嬷,将叶月隐送出去。
宫门口站着个花容月貌的嫔妃,叶月隐上前行了礼,德妃也未有为难,点头就让人走了。
顺着来时的路回去,刚转弯过御花园,还未走几步,前面凉亭里走出来一个太监。
“钱嬷嬷。”
二人止住步子,叶月隐同时抬起头,顺着太监来的方向看到凉亭。
凉亭里坐着一身明黄龙袍的皇帝燕瑾,坐在他旁边的人一身锦衣玉袍,眉眼如画,正低头浅声附和着什么,似乎察觉到她的眼神,他抬起头看过去。
是八皇叔燕璟。
太监唤她。
“苏小姐,皇上叫您过去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