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逐月忽然捂脸,呜呜呜哭起来,泪珠大滴大滴落下,从指缝中渗出。一旁看气氛铺垫得已经到了极致,得了小姐暗示的小桃向前一步,脆生生道:
“纪公子,如今只剩下最后一条路了。我家老夫人说了,将军府只有一位小姐,若是嫁出去就断了我们威武将军府的香火。若是纪公子真的对我家小姐情深不渝,就请入赘我们威武将军府,从此妇唱夫随,也不失为一段佳话。”
什么?
纪景瑜一个站立不稳,一旁的小厮忙扶住了。
她说什么?入赘?
纪景瑜整个被雷得外焦里嫩,目光遮掩不住的狠毒射向阮逐月:“你说要我入赘?”
一直掩面“哭泣”的阮逐月抬头,眼神欲语还休,口中柔情脉脉道:“纪公子,你不是说,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?入赘,就是我们唯一的出路。”
说完还眨了眨灵动的眼睛,哪里有半分的伤怀为难呢?
“你……”
知道自己被耍了的纪景瑜生气到面色扭曲,上前一步要去抓阮逐月的胳膊,好好看清楚这女人究竟是搞什么鬼。但阮逐月早就先他一步,露出来惊恐委屈的神情连连后退,口中还高声道:
“纪公子,你做什么?!我们成亲,只有威武将军府的嫁妆,没有永兴侯府的聘礼,本该就是你入赘。你口口声声说对我一往情深,非我不娶。为了威武将军府的香火,难道你连这点要求都不愿意答应吗?莫非先前都是哄我的?”
“阮逐月!你闭嘴!”
“你……纪景瑜,原来你是这样的面孔!你骗我成亲, 原来只是想要将军府的嫁妆吗?好!你不仁我不义,从此以后我们一刀两断,再无瓜葛。你不要再上我将军府的大门!”
阮逐月掩面愤愤扔下这些话,在小桃的护送下就朝着府内跑去,怎么看都是一副被人欺骗感情,伤心欲绝的模样。
纪景瑜怎么会任由自己被当众戴上贪图将军府嫁妆的帽子,想要拉住阮逐月把话说清楚,但是胳膊一痛,发现自己面前挡了个煞星般的人物。
威武将军府守门的那个拐子。
凌战居高临下,手如铁钳一般箍住纪景瑜的胳膊,冷冷道:
“纪公子,可是要跟进去做我威武将军府的上门女婿?”
“你!放开我!”
纪景瑜面色泛起不正常的暗红,语气阴寒。凌战轻蔑扫了眼他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,手上轻轻一带松了手,纪景瑜踉踉跄跄好几步才勉强站定了没有出丑。
不给他再说什么的机会,凌战对着看热闹的人群朗声道:
“永兴侯府三公子纪景瑜诱拐我家小姐企图骗婚不成,今天又上门来闹,诸位都看得清楚了吗?”
“看清楚了,看清楚了……”围观的要么是住在附近的百姓,要么是常来这条街叫卖的货郎,平日里受到威武将军府的恩惠,对这守门的凌战也不陌生,这会看他开了口,全都点头附和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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