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，她便朝如画使了个眼色。
如画刚要动，张氏便警惕的后退了一步，扯着嗓子叫了起来：“你别又想堵我的嘴！我告诉你，今儿个这事儿没完！”
张氏朝里间看了一眼，拍着胸口就开始嚎：“我命苦啊！儿子媳妇被你这个贱蹄子给克死了，现在还要受你欺负，连顿吃的都不给！我在府里忍饥挨饿，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！”
“可你倒好，拿着府上的银子，拿着我的口粮银子去买身外之物，满身骚气，整个府里都闻得到！老天不开眼啊！怎么就将你这个克父克母，心狠手辣的***送到我们家来了啊！你这是要活活饿死我啊！”
“我的儿啊！你在天有灵，睁开眼看看这个克死你的小***吧！看看你娘现在都过的什么日子啊！”
张氏捶胸顿足，干嚎声响彻了整个前院。
如画只恨自己动作没再快点，平白让小姐在受了这顿辱骂。
如诗着急的看着夏婵，只等着她一声令下，好上去撕烂了张氏那张臭嘴！
夏婵却没有动。
事实上，即便张氏因为上过当吃过亏，对如画有所防备，凭着如画的武功，在她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之后，便可以让她没有说第二句的机会。
只是对夏婵而言，一旦失了先机，让张氏开了口，便没有封口的必要了。
因为，该有的难堪，她已经有了，该知道的，木掌柜也知道了。
该丢的脸，她也已经丢了。
看着张氏捶胸顿足，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，夏婵冷笑了一声：“没了燕窝鱼翅，君山银针，祖母就活不下去了？”
“祖母怕是在这京城待久了，忘了自己原来的身份！就您这一身的膘，油光满面的模样，拉到市口论斤称，卖的都比旁人辛辛苦苦养的值钱。”
张氏一开始没明白她说的是什么，愣了愣才反应过来，破口大骂道：“你这个小***，居然敢骂我是猪？！”
“祖母这吃屎的习惯还是改了好。”
夏婵冷冷的看着她：“不然，旁人还没靠近，就先闻到了屎臭味。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，但祖母好歹也有诰命在身，该克制当克制。”
张氏闻言顿时气疯了，这是先骂她是猪，后骂她是狗？！
“你这个小***……”
张氏的话实在不堪入耳，夏婵不再理会她，转眸朝如意和如诗道：“带祖母下去漱漱口，熏的慌。”
如诗和如意就等着她这话呢！
话音一落，如画立刻一个闪身来到张氏面前，在她还没有嚎叫之前，直接点了她的穴。
一旁张氏的丫鬟正要张口喊叫，如诗一个冷眼扫了过去，就将她吓的闭了嘴。
方管家已经见惯不怪，看向张氏道：“老夫人请吧。”
如画直接将张氏拖拽着走了，张氏身边的丫鬟，也缩着脖子灰溜溜的跟着。
夏婵看着她们离开，这才带着如诗转身进了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