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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情之一字,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。
就很没有道理啊!
***
山洞里的季萤初猛地打了个喷嚏,她随意揉揉鼻子,看着还在昏睡中的厘旸。
“怎么还不醒?再睡脑袋要扁了。”季萤初没好气地嘀咕。
长宇站在一旁,腹诽:也不是他不想醒来,这不是伤势过重吗?
季萤初望着和靖不乱有几分相像的眉眼,心中就是惆怅。
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爱上他的,就生辰宴上惊鸿一瞥,从此坠入深渊。
如果可以,她喜欢谁不好,偏偏喜欢自己的师尊?
虽然只是名义上的,毕竟全仙境人都知道。
到时候,旁人还不知怎么戳着靖不乱的脊梁骨,咒他骂他呢,有损朝邺神尊的英明。
季萤初也不愿自讨苦吃,可感情若是可控,又哪来那么多悲剧和奋不顾身?
“他不会醒不来了吧?”季萤初一瞬不瞬地盯着厘旸,呆呆地问。
长宇功力浅,更加不会探查伤势,只能跟个呆瓜一样,将脑袋摇的像拨浪鼓。
季萤初本也不指望他,只是将乾坤袋中的宝贝都倒出来,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救治一下。
事已至此,死马当活马医吧。
她乾坤袋中装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,没什么药材。
在仙境,她又不会受伤的咯。
长宇瞪着眼看山洞里珠光宝气。季萤初口中稀奇古怪的玩意儿,随便一间在凡间都价值连城。
他禁不住喉咙滑动,吞吞口水。看来,他抱大腿抱对人了,这是个富婆啊!
“那个伤药我认识。”长宇指着的正是厘旸采来,准备帮季萤初治伤的,“是密林深处很珍贵的药材,在静虚府时,若是捉妖师采到上贡,可以得到不少好处呢。”
“那就给他用吧。”季萤初对人间的东西还没有概念,她什么金银珠宝没见过,也不稀奇。
长宇在心里想:小姐姐可真是人美心善啊!往后一定不会亏待自己!
季萤初一挥衣袖,将小玩意儿收起来。
准备用仙力将药材祭起,帮助厘旸吸收药力。
“仙姬仙姬,不必如此,这种粗活累活,就让小的来吧。”长宇殷勤地上前,将药材夺了过来,又去瀑布边洗陶罐,准备煎药。
“此时他身体虚弱,虚不受补,强行灌入药力只怕适得其反。早说了,仙姬您的贵体都还没调息好,怎么好再动仙力呢。”长宇谄媚的说。
他作为静虚府最底层,狗腿子的功力可不是盖的。
季萤初觉得有趣,从前阿谀奉承的人比比皆是,从未有人像他这般可爱。
不仅不厌烦,还觉得有趣。
但长宇仙姬长仙姬短地叫了半天,她听得腻味。
就连九天听得都吃不下草料,恶心的撅蹄子。
“你还是叫我小初吧。”季萤初说。
长宇认真又感动的点点头:“小初,你随便叫我什么,我都爱听。”
“噗嗤。”
他真好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