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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南默默地吞下了药,它在喉咙已经溶化,苦涩的味道充斥了口腔,既然他这么嫌弃她,甚至连她有可能怀上的骨肉也嫌弃,那么她就成全他好了。
他说得对,归根到底,都是自己的错,她不该和这样的人扯上任何关系的。
浅年也说得对,这些豪门中的人,看起来阳光明媚,像天上的星星那样光彩夺目,背地里却是阴暗狠辣,不是平民可以招惹的。
虽然这样想着,心里却是很难过,越是难过,泪水流得更汹涌了,仿佛天生是水做的一样,有流不完的泪水。
看她这样乖巧温顺地吞下去,薄辰风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魔鬼,在逼一个无辜可怜的女孩。
可是一想到她所玩弄的手段,心肠又冷硬了起来。
没有必要同情她。
满是泪水的脸蛋浮起了一个柔弱的,惹人怜爱的微笑,那泫然欲泣的眸,透明的嘴唇,充满了诱或力,让他体内的邪恶引发了出来。
他竟然突然有一种冲动,想吻住她那该死的诱人的嘴唇,将她搂在怀中,狠狠地疼爱她一次,重复昨晚的事。
她的味道一定很不错,不然的话,他昨晚也不会在酒意浓郁之下和她睡。
该死!
他握着拳,将那股冲动生生地压抑了下去。
她用委屈的、软软的嗓音问道:“我……可以回去上班了吧?”
那诱人的嗓音再次勾起他那原始的渴望。
他冷冷地说:“谁允许你回去的?”
她抓狂:“你刚刚答应的,说我可以回去上班的。”
他勾唇:“我说过你可以回去上班,却不是现在,谁刚刚说过,只要留下来就算当清洁工也无所谓的。”
默~~~
是她,她说过的。
他说:“你将这层楼的卫生打扫干净,才能回去。”
她委屈地扁嘴:“这层楼的清洁阿姨就有三个人,你让我一个人搞定?”
“两层!”他说。
哼,还敢讨价还价!
嗷嗷,她才不愿意呢:“一层,一层,我马上去。”
他冷冷地喊住了她,继续说:“从明天开始,你在八楼做好你的工作,就到我这里报道,并且每天都要清洁这一层的卫生。”
每天?都要清理卫生?
她的嘴巴张开得可以吞进一个鸡蛋。
意思是从上班开始忙到下班,她都没有喘气的时间?嗷嗷嗷呜呜呜,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啦。
他凌厉的眼风扫过来,仿佛在告诉她,这是她欠他的,没有sayno的资格。
将要说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。
薄辰风满意地望着她这样乖巧的模样,拍拍她的脑袋,“记住了,在我的面前,永远都要顺从,这样你会活得长久一些。”
呜呜,那不是和宠物没有什么分别?
心里虽然是***,可是她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。
毕竟么,是她欠了他的。
拿人家的手软,这话永远是经典道理,不会错的。
晚上,酒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