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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院的办事人员见我脸上,伤痕隐约可见,目露同情地请我坐下,拿出表格,我填到一半,却被表格上,请附上身份证件,一行字给打住了。
“不好意思,我身份证不在身上,怎么办?”我表示道。
工作人员道:“那就请回家取一下吧,提起诉讼,必须得持身份证原件,这是规定。”
我失落地走出法院,想着,还是得回一趟家才是。
不管怎样,我早晚还是得回去,取回属于自己的东西。
身上的钱,去掉昨晚的房费,已经所剩不多。我走了好长的路,才坐上回家的公交。
回到家门口,已经临近中午,我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口,听了会,屋里并没什么动静,才用钥匙开了房门。
我动作利索地取了度蜜月时候用过的一个红色旅行箱,打开衣橱,开始一件件地收拾属于自己的衣服,证件,以及琐碎物品。
当我打开床头柜里放着的首饰盒的时候,蓦然一愣,奇怪,里面怎么空了。
我清楚的记得,我把一条钻石项链放在里面的。那可是一条五克拉的钻石项链,是我生日时候,父亲送我的礼物,我一直戴着脖子上的。
只不过,自从我自力更生,去别人的企业打工以后,为了怕太过招摇,才取了下来,一直存放在收拾盒里头的。
本想着,去当铺典当掉,还能抵一整子生活费的。怎知,竟突然不见了!
正当我着急地四处翻找的时候,房门突然有了动静。
“许大哥,我们一会去西餐厅吃牛排好不好?”
“好,你想吃什么都好,只不过,我现在,就想吃你!”
许言那不知羞耻的声音传来,然后我便听到那迫不及待的,野猪吃食般的吸允声音。
“哎呀,你真是,坏死了!”袁惠的嗓音越发娇嗔。
两个人,就这么缠棉在一块,走进了屋。
房间没有开灯,玄关处,采光通透。
他俩在明处,我在暗处,自然没能第一时间,注意到我,更何况,那两人的注意力,都在各自的身体之上。
我干脆继续默不作声,看着两人走向沙发,继续缠棉着,攀升巅峰。
正当许言嚎叫着释放,袁惠那女人纵清声吟的时候。
我端着满满一碰冷水,将那两人浇了个透心凉。
“啊呀,怎么回事?”袁惠娇滴滴地叫了起来。
“该死,谁呀!”许言也清醒过来,大声道。
我笃定地倒完最后一滴水,随手将盆子扔到一旁,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两人,在沙发上面,狼狈不堪。
“疯女人,你在做什么!”许言火了,凶狠骂道。
“看你燥热难耐,帮你醍醐灌顶一下,怎么,还爽吗?”我冷冷说道。
“啊!”袁惠看清是我,尖叫了声,一个劲地扯着许言的衣服,往他怀里钻。
蓦地,我眼睛被什么东西闪了一下,这才猛然发现,原来,我的那条钻石项链,此刻,正戴在袁惠那女人的脖子上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