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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扶着墙壁站起,按亮了屋内的顶灯。
房间乍亮,命伏苓的丑陋无所遁形,“丢,这么丑。”
又丑又土,还是大山里来的,怎么可能懂医。
这么一想,刘子昂很快镇定下来,“你就是云深那个大山里来的老婆吧?你长在大山,对熏香不了解也是正常。此香有提神醒脑的功效,对云深的病情百利无一害。”
命伏苓勾了勾唇,扑哧笑出声,“这玩意儿也是吗?”
她手里捏着一个粉色的调晴小雨衣,笑得人畜无害,“都说不同的熏香,功效不同,有些还能调节生理机能,没想到是这个‘鸡’。”
刘子昂脸色微变,“放口袋……不小心掉出来的。”
命伏苓一脸玩味,“里面是空的。”
“我当他面用的,又如何?”刘子昂一步步的向她逼近,“莫家的人是会信你,还是信我。”
他扫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莫云深,眼里没有兄弟情深,只有恨。
因为莫云深,他永远只能屈居第二,哪怕他弃商从医,依旧会被别人拿来跟莫云深比较。
莫云深成为植物人后,他不只一次跟护工瞎搞,还恶劣得将用完的东西扔在这人脸上。
他就是要将莫云深的颜面,踩在脚底。
“既然你撞破了,不如就由我这个当兄弟的,代替云深好好疼疼你。”
命伏苓的双眸蓦地染上杀意,屈膝对着鹌鹑一顶,趁男人疼得躬起身子时,再反手一拧,甩飞出去。
“砰”的一声,被兴奋惹红眼的刘子昂砸到落地灯,摔在玻璃渣上。
刘子昂脸色苍白的倒在血泊中喘着粗.气。
命伏苓如女王降临般,走到他的面前,锋利的鞋跟踩在他的胸膛上,用力的碾了碾往下压,让他的后背与玻璃渣严丝合缝的紧密相贴,“怎么样,爽不爽?”
刘子昂痛苦的在她脚下挣扎着,发现自己根本敌不过命伏苓的力气。
他感受到自己的血越流越多,再这么流下去他一定会休克的,赶紧讨饶,“抬脚,求求你抬脚……”
命伏苓脚下的力道不但没松,反而加重了些,俏皮的眨巴着眼睛,说出来的话却阴狠毒辣,“不行哟,现在收脚你最多躺一个月,再有一分钟你至少能躺半年呢……你不是想代替我老公吗?那就好好感受一下他这三年的生活。”
“死***,我要告你谋杀。”刘子昂疼得牙齿都在发抖,出口的威胁破碎而又可笑。
“好啊,等你!”命伏苓冲他做了一个wink,挪开了脚,将地上的人一把提起,打开窗户将人往下一抛,关窗拉帘,干脆利落。
园丁正在花园里修剪枝叶,听到巨大的声响,赶紧朝声源处跑去。
“天!”
“刘医生,你怎么会躺在这里?”
“好多的血……来人,快来人啊……”
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自然惊动了隔壁栋的莫老爷子,就连刚刚到家的莫二小姐也听到了风声,赶来一探究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