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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愣,又摇了下了头说:“不是的,我自个儿来处理,这段时日够劳烦你,况且这也是我私事,我自己可以处理。”
在他的眼眸中每回遇见我皆是憔悴不堪的,一副任人欺凌的怂包模样,估摸这回他也以为我想自此拉倒。
但事实并非这么简单,因为钻戒的印迹,我心中已然很明白。
吴宇琛睨了我一眼,轻恩了声没再多言。
回到家中,在玄关看见丁墨的一对鞋,他早回来啦?不必去陪小三儿了?
我整整一天克制的怒气、怨气、煞气,一刹那窜上了心间。
不过,心里虽气,却无力也无心与他争吵。我刚预备换鞋,却见丈夫丁墨扎着条围裙,掌中拿着锅铲便从厨房中款款走出来。
“凤青,你回来啦?”他分外热情地冲我打招呼,边走过来,边替我拿家居鞋。
我心中轻轻诧异了下,瞠着一对眼眸盯着他。丁墨目光闪避了几下,过来抚着我,笑道:“老婆辛苦了,快过来坐下休息。”
我一下子撇开了他的手掌,看也未瞧他一眼,径直落坐在了沙发上。
“忙一整天,也都饿了,我这去给你煮你最爱的鸡丝粥……”丁墨指了下厨房,扭身便要往厨房走去。
我忙喊住他,此时尤其地沉静:“丁墨,我们好好谈谈!”
丁墨顿住了步伐,突然扭过身踱步来搂住了我,“怎么啦?难道你不累?有啥话等会儿再说。”
我有点啼笑皆非,这渣男,究竟还要装到、还要不要脸到什么时候?!
扬手推搡开他,我的眼眸发自本能的扫过丁墨手中的钻戒,钻戒还在。
“不!眼下,就谈!”我口气非常坚定,着实无法再忍受下去。
丁墨神情非常复杂,既好像被我态度搞懵住了,却又似乎明白什么,轻轻愣了片刻,又搂着我肩膀问道:“老婆,到底怎么啦?啥事儿如此心急?”
他的话就似是一把利刃一样在我心口凶狠地割了下。
我咬紧牙关,直言不讳了提了句:“离婚!”
他僵了下,面色刹那间阴鸷下,拧着脑袋看着我看了片刻不敢相信逼问我道:“离?你到底哪根神经不对,这婚说离就可以离么?”
我反而被他的诡异态度搞懵了,一直当是他恨不能马上跟我离,如今是我成全他,反倒他不乐意了。
事有蹊跷,但我却一时想不出哪里有问题。
我没瞧他一眼,攥紧掌心凄笑:“你在我怀孕期间出轨,外边养着小三儿,这婚勉强维持也没啥意思,只是,丁墨,我丑话、狠话说在前面,这房是我父母出钱买的,即便我们不再是夫妻,钱、家具这些我答应不与你斤斤计较,可这房子必要归到我华凤青的名下。”
说这话时,我内心深处异常煎熬。
起初我嫁给丁墨时他还是个三无青年,我看中的即是他敦厚温吞的性子,尽然父母不乐意,我仍旧选择“下嫁”。
父母为要我有个安身的场所,拿出半辈子的积蓄替我买了婚巢,而如今我啥都能退让,独独是这房,万万不可拱手相送。
“不行!”丁墨忽然激动立起身,目光变的异常狠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