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大的胆子,也不看看自已什么身份,冷宫,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,虽是被荒废但也是一守宫闱”幻灵一边骂,手里的竹条,硬生生的落在贞儿肌白如雪的手上,一条条血印染红了贞儿雪白的肌肤。
“姑姑,一定是贞儿怂恿若珠去的,这事不能怪若珠”郁荨道。
“姑姑,我知错了”贞儿忍着痛,不停的认错。
“姑姑,公孙长使来了”一个宫女跑过来禀告道。
本要继续为难贞儿的幻灵见到禀告的婢女。迎上笑脸“绿袖姐姐来了,你说长使也来了”幻灵转过身,对身后的贞儿,若珠说道:“这次就算了,你们自个去敬水房领赏去”
这态度与之前真是天壤之别。
若珠搀着贞儿,进了后门。
而幻灵则是俸着笑脸,去迎孙长使了,尽说些阿谀承奉的话,尽是讨好。
“贞儿,对不起,都是我不好,我不该拉你去……”若珠哭着说。
“没事,都过去了”贞儿忍着痛,上着药。
若珠接过贞儿手中的药“我来吧,都怪我,都是我错了,是我害了你”
“不要这么说,我不怪你”贞儿拍了拍若珠的手臂,安慰她,不要太过自责。
谁知触到若珠的手臂,若珠惊了一下,缩回手。
“怎么了?”贞儿轻抚着上好的药,诧异的看着若珠。
“我没事”若珠略收敛了下。
贞儿一把拉过若珠的手,白膝的肤色上点了无数的小孔,淡粉色的有些浮肿。如万箭穿心一般,针灸治策。
“怎么会这样,针灸治策?”贞儿看着若珠。
若珠拉下衣袖,盖住手臂,苦笑道“习惯就好”
听她这么说,贞儿的心更酸了,其实她明白,幻灵是针对自已,若珠是天意中转进来的,却让她屡次深受其害,让贞儿有些愧疚。
“这深宫啊,就是这样”若珠笑着说道。
素水斋的敬水房靠近西苑落亭,那常年绿草丛盛,苑亭中有一处水畦,四季凉爽。
处地势偏僻,但风景却是独好,景象别居一格。
“珠儿,你还行吗”贞儿搀着若珠走着。
“没事,我自已可以的”若珠吃力的走着。
“可是,你的腿!”贞儿也没再扶,她们一腐一拐的走向望水亭。
“无碍,待会让良主子看到又要说,我们不守规矩了”若珠说着便和贞儿一起越过素水斋,来到敬水房。
“良主子”一个太监禀告。
良云秋正在午睡,突被惊醒,很是不满,娇嗔道:“什么事啊!”
“玿琇轩的人来了”太监瞧了一眼良云秋,低头道。
“又是玿琇轩,这回不知道来的又是谁啊?”良云秋从软塌上坐起来,略整仪容。
“是若珠和贞儿”小太监扶着良云秋下了台阶。
“让她们在望水亭等我”良云秋独自走过断桥的亭所。
“是”小太监得到命令一路狂奔。
若珠和贞儿在外面等的干着急,虽冬季已过,但阵阵寒风刺骨,还是令人毛骨悚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