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。”我看着镜子里盛装打扮的自己，有些不习惯，“今天一定要这样吗？”
“今天是芸芸的生日，有很多媒体会来。”哥哥牵住我，笑眼盈盈打量了一下，“芸芸很漂亮。”
哥哥平时不是最讨厌我和外界接触的吗？就算是生日也没这样过。
今天怎么…
还有好多媒体要来…
真的只是因为是成人礼吗？
不知道为什么，我心里总有些踹踹不安。
哥哥似乎是看出我的不安，笑了一下，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部手机递给我。
我眼睛一下亮起来，接住，噔噔噔跑到床边收在枕头底下，笑：“谢谢哥哥。”
“不用谢我。”他伸出手，想让我牵住，“快过来，该下去了。”
今天晚上的人真的很多，都是陌生的脸，时不时的有镁光灯在拍。我怯生生躲在哥哥身后，哥哥似乎很享受来自于我的依赖，一直很细心的隔开我与人群的距离。
然后我被带到了大厅中央。
“大家静一静。”哥哥的声音好像自带威慑功能，一开口所有人都安静下来，注视着我们。
成为人群焦点的感觉并不好受，我微微松了哥哥的手想要先行离开，心里总有些异样的情绪涌出来，让我莫名惶恐。
“今天除了是舍妹的生日之外，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宣布。”哥哥攥住我的手，十指相扣，力气好大不让我离开，脸上却是浅淡的笑，声音也温和笃定，“我和舍妹将会在最近三年内完成我们的婚礼。”
周遭人群一片哗然，媒体发了疯似的对着我们紧握的手拍照。
旁边人群的私语我听不清了。
媒体记者的发问我听不清了。
哥哥关切的询问我听不清了。
我脑内一片蜂鸣，好像是大脑自动做出的应激性保护。我猛的推开哥哥，踉踉跄跄就往楼上跑。
房间内没开灯，我蜷在角落里，恐惧后知后觉地涌上来，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，泪水已经淌了满脸。
我不记得我哭了多久，直接宴会刚一结束，哥哥就来找我。
“芸芸怎么忍心把哥哥一个人留在那里应付那些难缠的媒体？”他说着又要来抱我，我想退，却退无可退。
“哭什么？”他把我抱到腿上，自己坐在床沿，吻去我脸上的泪水，“和哥哥订婚这么不开心吗？”
我奋力推他，不说话，仍呜呜的哭。
他一把钳制住我的手，低下头来吻我：“芸芸别拒绝我，我们现在…可是夫妻。”
唇唇相贴，他牙齿轻磨几下，有湿滑软体挤进来，舔着吮着搅着，甚至发出满足的叹息。
我挣脱不开，含糊着大喊：“我们明明是兄妹啊…”
为什么要这样，对我。
为什么，是我。
他笑了，咬上我的耳垂，在我耳边轻喃。
“我们是不是血缘，芸芸难道不清楚吗？”
“而且，”他顿了顿，“就算是血缘，那又有什么关系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