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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浪脸上过一丝不耐,朝随从挥挥手,接过一个酒红色精美布袋,随手丢给陈朝,说道:“画在里面,东西给你了,玉佩快拿来。”
“我先验货,急什么。”接住布袋,陈朝没有立刻拿出玉佩,而是顺手解开系带取出里面的画卷。
展开画卷,上面就是一副很寻常的山河水墨画。
不过从画中能看出作画的人笔势浑厚,线条遒劲有力,没有多少繁琐勾勒,一张古朴厚实的壮阔山河图就已灵活舒展开来。
只是看完陈朝感觉哪里有点怪怪的,却又说不上来。
除此外,画上还有一个拇指大小的洞口,看着像是被人故意戳破一样,令人惋惜。
“就是这个?”大概扫了眼,陈朝回头看向董志山。
董志山点了点头,说道:“对的,就是这幅画,那个洞是我不小心戳破的,老朽只是好奇摸了下,我也没想到这画一戳就破啊,唉......”
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.....陈朝微微一愣,问道:“一戳就破?”
“对啊。”
董志山见他面色突然变化,斟酌了下说道:“我记得当时没用多大力气,就伸手摸了下画,它就破了。”
闻言,陈朝让董思忆拿着画自己试了下,反正这画也废了,也不担心再破一次。
他想看看这画有没有操作余地,毕竟是一千两白花花的银子......
然而陈朝戳了好几下也没发生董志山所说的情况,一戳就破从何谈起?
当然,他是以董志山的角度,用他所说的力量去试验,毕竟本质还是纸,用力也能戳破。
只是这样一来,就跟董志山说的情况对不上号了。
想了半天陈朝也没有找出原因。
这时候,他目光在山河图上微微一顿,终于明白刚才那种怪怪的感觉从何而来。
画上没有落款,唯一有字的地方还是上面一首打油诗:【远地苍茫十万里,往古迄今惹人忌,久望京乡无帝临,日暮晨光又一轮】
这说的什么陈朝也没看明白,指不定作画人来了兴趣随手写的,但这并不是他关心的地方。
众所周知,每位画师作完画后,大都会在上面留下落款,标注某年某月何人所作之类的。
个别标新立异的特殊画师除外,毕竟少数不能代表多数。
何况董志山说过,这画是别人从外地寄来送与永安县丞的,就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了。
留下落款,才能让人知道字画出自何人之手,何人所赠。
而且,一般文人墨客不会浪费这种好机会,指不定哪天就受到赏识,从而名声大噪呢?
正想着,那边朱浪已经有点不耐烦了,嚷嚷道:“喂,你小子有完没完,画都给你了,玉佩呢,拿出来啊,本少爷很忙,没空在这里看你表演。”
说到后面,他一脸鄙夷。
看来今天这一千两是捞不回来了.....陈朝叹了口气,从身上摸出九黎血玉刚想丢过去,忽然对董志山说道:“没有字据之类的东西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