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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 花重的每一句话都彰显着她的地位,没错,她本就是带着光环的尊贵女子。
何需唯唯诺诺? “我母亲在世时,你还只是一个姨娘呢!即便是如今做了正室,进门前也要端端正正的行个礼,称我一声三小姐罢!”花重声色俱厉,单薄的身子竟有几分威严的气势。
冯沁云最恨人提起当年屈居人下,为人妾室的旧事。
冯沁云不屑的讽刺道,“三小姐?哼!一个不受待见,日子过得还不如丫头的小姐。
如何受得了我这一礼?” 花重微微一笑,“我外祖征战疆场,跟随先帝多年。
先帝念其披荆斩棘,曾对先帝有救命护驾之恩,赐玉佩一枚以念昔日护国之情。
这枚玉佩在我母亲出嫁时被带入宁家,如今正在我手中。
先帝随身之物堪比御驾亲临!” 花重肃然,眼神冰冷,“这一礼即是你夫君来行,我也是受得住的!” 众人一听,面上皆有迟疑畏惧之色。
花重生母乃是衡阳县主,满朝风华,极尽宠爱。
有件先帝之物也实属可能。
“哼!先帝之物何其尊贵?”冯沁云自小也对那玉佩略有耳闻,但如今冯沁烟的嫁妆都在自己手中,却未曾发现有那块玉佩。
更何况父亲对那玉佩珍惜至极,怎么轻易相送? 冯沁云讥讽嗤笑,“若是真有此玉佩,为何你母亲行将就木之时未拿此玉佩佑你一世?却让你独自在这高门大院里忍受他人欺凌之苦?简直是一派胡言。
” “信不信随你,这一礼我倒也不是非受不可的。
左右不过是个虚礼,心意到了也无关紧要。
”花重不屑,“只是不知大夫人带着这么多人,声势浩大的进了我偏僻小院有何贵干?” “宁花重!你真是厚颜无耻,你冒犯母亲在先,如今又要母亲给你行礼。
你还有没有半点孝义伦常?”冯沁云身边的四小姐花琼大声训斥。
琴湘好不生气,嘟囔着,“小姐,四小姐平日里只知道讨好大夫人,没少火上浇油给您气受。
如今倒是忘了你平日里带她的好,又来替大夫人出头了。
” 花重冷哼一声,“孝义伦常?”花重站起身,步步逼近她们,“你身为庶妹,不敬嫡姐,不安本分,挑拨离间。
而大夫人你,***,罔顾家法,虐待嫡女。
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孝义伦常?” 众人一听,面露青色。
以往任人宰割的花重,如今怎么如此伶牙俐齿,胆大包天? 冯沁云一听,额上青筋直跳。
“来人,把这个***给我抓起来,家法处置!我倒要看看有几分能耐如此猖狂!” 琴湘连忙上前把花重护在身后,“你们谁敢动三小姐?三小姐好歹是老爷的女儿,若是真有个好歹你们担待得起吗?” 花重看着眼前娇小的身影,这小丫头平日里胆小,遇到事情却比那紫烟可靠的多! 花重对眼前这些人厌恶至极,经过一世,这些人的嘴脸再清楚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