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胖子乐呵呵的笑着,然后就跟姜大伯扯起了家常,说以后有什么困难,就找他;以后儿子要当兵了,也找他;去北京天安门,还是找他。
姜大伯是个本分的农民,家里的庄稼收成一般,不过养家糊口已经够了。他家每年在山里种的甘蔗有三分之一会被野猪、狍子、一些动物给糟蹋,所以姜大伯也常常带着猎枪去打野猪,昨天傍晚打到两只野鸡。姜大伯一听说胖子是北京人,就对他非常的客气,总是开口毛主席,闭口毛主席的。
胖子又一下把牛皮吹上了天,把毛主席说成了自己的邻居,还说常常看到他老人家干嘛,干嘛的。
姜大伯就问胖子是几几年出生的。胖子随口说道是八几年的,等他说完,才发现自己露了馅,原来毛主席在位的时候,他还没形成。
没过多久,我和小汪两人就闻到厨房飘来一阵奇特的香味。
我只闻一下那香味,哈喇子就流了出来。
胖子更是按捺不住了,他连忙转移话题问姜大伯家里有没有酒。
我听了这话,脖子上冒出一股冷汗,也不知道这胖子脸皮是怎么长的,这话就这么直接的问了出来。
姜大伯笑道:“有!过年去镇上买的烧酒,现在还有七八斤没喝完。”
胖子笑道:“有就好,如果没有,我去帮你买。”
姜大伯笑道:“你想去镇上买酒,恐怕一去一回得半天时间。”
胖子继续和姜大伯交谈,只不过他一边说一边流着哈喇子,还一边向厨房看。
姜大伯看出了胖子的意思,让我们坐在桌前,然后去房里拿出了一壶酒,之后又闲聊了一番,没多久一大盆眼镜王蛇炖野鸡就上桌了,里面还放了些甘蔗和蘑菇。
这简直就是闻一闻,嘴里的哈喇子转三转;看一看,手上的筷子抖三抖啊。我们三人抄起筷子,就等着姜大伯发话了。
姜大伯乐乐的说:“你们请用。”
我们三人再也忍不住了,那情形,那哈喇子,简直不敢直视,有一句诗说得好,日啖荔枝三百颗,不辞长作岭南人;我想说如果谁愿意给我三碗眼睛蛇炖野鸡汤,我就愿意为谁做牛做马。
我们把七八斤白酒喝得差不多了,肚子圆圆的,人却是舒服得很。
我们酒足饭饱之后,就开始闲聊了。不过,真是酒后吐真言,胖子竟然把自己爷爷是做盗墓这事给姜大伯说了。
姜大伯听胖子这么一说,顿时来了劲,连忙说道:“你一说墓,我真想起来了,我们村子西山头脚下有一个水库,名叫牛头马水库。”
我们一听这名字也非常的奇怪,什么牛头马水库,难道与牛头马面有关。
姜大伯摇了摇头,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,这名字是老一辈的人流传下来的,这个不重要,重要的是打鱼的村民偶尔能打到一些破碗、破罐什么的,而且水库里经常闹水鬼,每年总有人在水库里丧命,临村的张婆婆在水库里洗衣服的时候,被水鬼拉住了脚,然后她用洗衣服的棒槌,拼命的打那水鬼,才得以保住性命,至今腿上还有一排爪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