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倩整个人都呆住了，眼神里满是惊恐，然后她又问：「除了打电话，还干什么了？」
「那我就不知道了，她是出去打的电话，回来后那个疯子就过来闹了......」
「我现在就去找她。」
杨倩挂掉电话，匆忙跳下床就往外面走去。
我赶紧追上。
刚下楼，在小区的绿化带里，我们看到了杨琳的尸体。
一根树枝贯穿了她的脖子，衣服上、周围的地上都是鲜血。她的眼睛睁着，眼神定格在了恐惧和难以置信。
如果不是贯穿脖子的树枝，我甚至会怀疑她是被活活吓死的。
杨琳死前到底看到了什么？
不等我细想，胃里一阵发翻涌。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尸体，不由呕吐起来。
杨倩则一屁股坐到地上，显然不能接受妹妹被杀的现实。
最后我报了警。我和杨倩一起被带去做笔录。
我说了当时的具体情况，警察又突然问：「最近有没有觉得杨倩很奇怪？」
我知道警察在怀疑她。
「没有，她很正常。她绝不会杀人，请你们查清楚真相！」我对警察说。
凌晨两点，警察让我离开。
可杨倩却被留下了。警察说情况复杂，需要问杨倩一些问题，而且不允许我和她接触。
我只能和一名警察互相留了电话，自己回去。
我并不担心杨倩被冤枉。因为杨琳死的地方是有监控的，即便监控坏了，楼道和电梯也有监控，警察肯定会了解到杨倩没离开过房子。
但我还是想知道更多。
当时杨倩母亲打来电话，杨倩问杨琳有没有动过她的手机。所以她的手机和杨琳的死有什么关系？
我想到了程小彤。
犹豫之后，我把程小彤从黑名单里移除，发了消息。
可程小彤应该是睡了，并没有回我。
直到第二天早上，她才打语音电话过来，让我和她见一面，她要当面和我说一些情况。
我并不想见她。时至今日，我还因为她的背叛而感到恶心。可为了了解情况，我只能答应。
我们在一家餐厅碰面，程小彤已经定好了包间。
我不想和她多说，开门见山就问：「你知道多少？」
程小彤说，她只是一个记者，看的也都是二手资料，所以知道的并不多。
目前，她只知道两个死者都和杨倩有关系，而且杨倩有作案时间。
「还有一件事特别奇怪。」程小彤压低声音说。
「什么事？」
程小彤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，把声音压得更低，说：「两个死者死的时候嘴里都在念着五个字。」
「哪五个字？」我问。
「嘛噗达巴姆。」（1）
嘛噗达巴姆？这是什么意思？（2）
程小彤说自己也不知道这五个字是什么。
上上周六，杨倩的网友死时正和别人连麦打游戏，警察询问后，和她打游戏的队友说出了这个信息。
上周，杨倩的发小死前在楼道里转悠，她的邻居也听到了这句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