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吹了一曲又一曲,见黄牛吃饱了后追着蝴蝶玩儿,会心一笑,缩起嘴唇吹声响亮的口哨,黄牛应声而至。云足长身而起伸出左手在牛背上按了按,牛儿似乎懂得主人的每一个指令,立时矮下身子让小主人骑了上去,迈着懒洋洋的牛步向南去了,南面的牛市,六十里外的集镇上。
云足哪里知道这一去让他的命运发生了翻天覆地般地变化,从此他的人生旅程告别了平淡,而充满了惊险与传奇。
几十里外,云足去集镇必经的东西走向的大道上,有五骑人马前后一字排列,风驰电掣般急速奔来,为首的一人突然一勒马缰,骤然迫停,马作人立,仰首长嘶。后面四人眼看就要一个接一个撞上了,那后果可想而知必定惨不忍睹,一塌胡涂,不可收拾。
说时迟那时快,余后四人几乎同时收缰绳,马停步,个个安然无恙,毫发不损。马与马之间距离不过尺许左右,可见这一行五人驾驭骏马之技术高超,非常人所及。但见五人全是相同装束,宽袖罗衫,腰间系一根杏黄色带子。
为首的一人约莫十六七岁年纪,从头到脚透着一股骄狂,是土派的少掌门西门求败。五人中属西门求败年纪最轻,其余四人中两个与他年龄相仿,另两个长他几岁。
西门求败环扫四周,眉头一皱,心想:“要不是人疲马倦才不会在这个鬼地方歇脚!”但见大道左面是座小山,,危崖笔立,险峻异常;右面是荒凉的小平原,大大小小的土丘耸立其中,疏疏落落间杂枝叶凋零的枯槁老树,一朵山花也无,乱石倒是挺多,横七竖八遍地都是。“师弟们,下马歇歇吧,喂饱了马儿再赶路。”西门求败说完飘身下马。
其余四个师弟随后下得马来,聚集在少掌门身侧,面上均浮现羡煞的表情看着少掌门的手。人的手不过那么几种,大手、小手、嫩葱手、树皮手,以及介于大手与小手之间,或介于嫩葱手与树皮手之间……,再怎么变,也越不出拇指食指中指无名指及小指的范畴,当然上述手之种类全属正常人的正常手,别者一概除外。
西门求败的手非常正常,奇特的是他将手伸向空中那么虚抓一下,立刻便有七色彩影一闪,渐渐膨胀,越来越大,透明可见内容物。这个大袋子般的东西是百宝囊,隐形时看不见摸不着,显现时囊体表面流光溢彩,里面的所有东西俱看得清楚明白。
具有一定功力的人才能调动空气中元素聚结成百宝囊,功力越高,百宝囊越大,所盛之物越多,承重力越强。仔细一看,那百宝囊里面是些诸如吃的喝的用的玩的等事物,路上全用得着的东西——人用的和马用的尽皆一一俱备。
四个师弟自然也都具有聚结百宝囊的功力了,只是百宝囊太小,只够装得下少许的事物,他们的功力太浅了。四个师弟依次伸手入内,拿马料的拿马料,取茶水的取茶水,各有分工,配合默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