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冶安撬开郁辛雅的贝齿,长驱直入,霸道的汲取着芬芳。
郁辛雅被紧紧锢住,动弹不得,发出了呜咽的声音。
“祁冶安,我是郁辛雅!是你最讨厌的郁辛雅!”
声音融进了空气里,逐渐消散。
祁冶安大力撕开了郁辛雅身上的衬衫,火热的掌心落下,郁辛雅身子一颤,仿佛有电流经过,紧接着下身一凉,最后一片薄布也被褪下。
“不要……”郁辛雅试图逃走,可被祁冶安死死压住,祁冶安嘴角出现邪魅的笑容:“别动。”说罢,他狠狠咬住郁辛雅的肩头。
“啊!”郁辛雅痛出了眼泪。
这是她的第一次。
可在药效催使下的祁冶安,没有丝毫怜惜,只用力的发泄着自己的欲.望,不管身下的女人是谁。
郁辛雅的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,她无助而绝望的抓住祁冶安,指甲嵌进祁冶安的皮肤里,可祁冶安丝毫感觉不到疼痛。
怎么会,怎么会这样?
郁辛雅想起今早出门前,祁冶安冷漠的对她说:“等给爷爷守完孝,我们就离婚。”不是商量,而是命令。
可为什么,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关系?
郁辛雅看着祁冶安的眼睛,已经无半分理智。她恍然记得,刚刚自己走神,把药放多了。
她在刘家做私人医生,而刘蓓佳找到她,让她准备一份增强促进男性.欲.望的药物。
那时候她怎么知道,刘蓓佳是要用在祁冶安身上?而她又怎么会想到,刘蓓佳临时有事,她估错时间,才发生了如今这一切。
“祁冶安,你清醒一点!”郁辛雅绝望的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,每一分每一秒,都让她感到无比煎熬。
“听话。”祁冶安眼里迷蒙一片,嗓音低哑。
那一瞬间,郁辛雅忽然放弃抵抗。
不,准确的说是不想抵抗。
他是自己的丈夫……即便他与自己发生关系,也再正常不过。
只是一想到祁冶安说过离婚,郁辛雅就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疼。她伸手抱住祁冶安,手指紧紧扣住他的皮肤,他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,融为一体。
“你告诉我,我该怎么办……”郁辛雅小声啜泣,下身的疼痛不减反增。
祁冶安恍若未闻,不知疲倦的索取着,身下的郁辛雅已经哭干了眼泪,发不出声音。她绝望的别过脸去——他们过两年就要离婚了,为什么在这个时候,却偏偏阴差阳错跟他发生了关系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祁冶安终于睡去。
已经日落西陲,郁辛雅呆呆的睁着双眼,试图从祁冶安的怀抱里挣脱。但祁冶安仿佛像个幼小的孩子,紧紧地抱着郁辛雅,双臂交.合,郁辛雅被锢在他的臂弯里,逃脱不得。
她放弃挣扎,脑子空白一片。
什么都想不起来,只感受着自己身边的体温和气息,贪恋着片刻的温柔。
从前,郁辛雅知道祁冶安不爱自己,他们只是形式婚姻罢了,所以郁辛雅也从不敢肖想,可祁冶安是那么优秀的男人,只要站在人群中,就是被瞩目的焦点。他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,即便甚少说话,但郁辛雅还是不由自主会关注祁冶安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