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马车前,池芸浅玉手摸着下颚做思考状,想要想明白傅司砚要表达的中心思想是什么。
难道说他善心大发?
绝无此种可能!
“啊什么,王爷让你上车。”
贺琪正白了池芸浅一眼,这女人一脸故作深沉的表情,脑子秀逗了不成。
终了,池芸浅上了马车,但坐在马车边边,还在思考着傅司砚到底要干横么!
“爱妃何时会的医术。”
正在看书的傅司砚余光轻扫而过,淡漠的语气问着池芸浅。
他只知池芸浅武功了得,若没有蛊毒的压制,傅司国少有人能征服的了此女。
如今在池将军府之时听到她尝出了解药的不同,又见她为自己接骨,傅司砚确定这女人身上还有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。
“一直都会,我娘亲教的。”
印象中,原主的母亲就是医女,所以她的回答很符合逻辑,疯批怀疑也怀疑不到什么。
“那好。”
啪的一声轻响!傅司砚骨节分明的大手合起了书。
那好?
好什么好?
每次说话都说一半,他不憋得慌么?
池芸浅蹙着秀眉等着傅司砚的下文,想知道这货又能说出什么不是人的狗话来。
“本王近日来有些失眠,既然爱妃会医术的话,本王便不浪费闲钱请别的医师了。”
“别别别~”
傅司砚话音刚落,池芸浅当场三个别拒绝。
“王爷您身骄肉贵头发丝都价值万金。我这一般般的医术可不敢在您面前卖弄,万一不小心下错了手,把王爷弄死了怎么办。”
虽然她做梦都想把傅司砚嘎嘣弄死,但至少在解开蛊毒之前疯批王爷得需活着。
可……傅司砚出口的话,岂容他人反驳。
“事情就这么决定了,若本王真随了爱妃的意死去,爱妃陪葬便是。”
见事情已经单方面成了定局,池芸浅撇着嘴扭过头吐槽着。
“活该失眠,心这么黑,能睡得着觉就怪了。”
马车就这么大,尽管池芸浅声音微乎其微,可某王爷还是听的真切。
修长的食指轻轻地敲击着茶几,前行的马车停了下来。
“下车。”
“王爷,我是伤患呀!”
池芸浅抬起左臂给傅司砚看,不懂这货又因为啥把她赶下马车。
“本王心黑,莫要侵染了爱妃纯洁无瑕的心灵。”
“……”
马车外,被二次赶下车的池芸浅阴沉着脸,朝着马车里的傅司砚又一次竖起中指。
“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死狐狸,淦!”
是砚,砚王府柴房。
忙碌了半个时辰的池师父,开始制作煲仔饭。
煲是顺来的,仔是顺来的,饭也是顺来的。
篝火堆上架着的煲仔饭散发着诱人的味道,瞬间清扫了脑海中所有的忧愁和烦恼。
终于,饭好了。
池芸浅小心翼翼的将煲仔饭的砂锅套在更大的砂锅上,这样既不影响干饭又能暖手,一举两得。
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