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真的自己醒了。
穆枔森无奈的摇头,“我去找……”
还没等他说完,吴君问便把水境塞到他手中,“森哥,这可是司祭才能有的!”虽然穆枔森在他心中就像父亲一样,但偶尔还是忍不住责怪他乱丢东西的习惯。
“你……”
他疑惑的看着吴君问,倒不至于怀疑他又是煞气,他手腕的红带子足以说明这一切,不过他确实把它扔到井里。水境虽为器物,可也是水炼成的,和井水自然相同,想要了解一个地方,总要制裁人们共同需要的东西。想到这里,他不经有些好奇吴君问的世界,或许……那个地方没有井。
见穆枔森神游,吴君问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“这是什么?”说着就要扯下缠在自己左手腕上的红布条。
“这是干颜。”穆枔森重新给他绑回去,“这种带子川乌有很多,通过浮绛的锻炼能起到防范煞气的作用。”
出来得及,他就只带了水境和干颜。他当初离开川乌时,因为穆子苏小时候说过喜欢这种红带子,他就不由自主的带了些回家,只是现在的穆子苏估计忘记也没时间去管干颜了。
“哇!什么是浮绛?”
吴君问再度发现自家大哥又神游,果断不再理会。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着了,但醒来后一个叫“木门”的小孩告诉他他丢东西了,他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棵桃树下,而且旁边的池塘里就有穆枔森的水境。他心知水境对于穆枔森的重要,索性就在原地等穆枔森,没想到等回来的却是一个痴痴傻傻的大哥,他现在真有点想抢了齐家的婚约,好把穆枔森疼爱的义妹娶回来好生照顾,好让他的大哥安心,然后认真教他如何成为一个好的司祭。
若不是脖子上的疼痛把他从许久的回忆拽回现实,他是发现不了吴君问一直看着他的。他想起刚才吴君问的问题,尴尬的咳嗽,“咳,浮绛跟司祭一样,不过浮绛一般留在川乌打造器物,特殊情况才会外出。”
“哦。”吴君问即使觉得穆枔森在敷衍他,但他也不追究,毕竟他们此行是找飞刀剑的。
穆枔森不经意间通过水境看到脖子上的伤痕,暗道:“幸亏他看不见。”
“森哥,水境有什么异样吗?”
不说还好,说起来自从他们分开后,水境还真没有动静!如果不是脖子上火辣辣的疼,他险些觉得飞刀剑已经被刀郎转移了。煞气本身做不了什么,需要借助这样或那样的轮廓。
他如实回答:“没有。”
吴君问也不在意,“那森哥咱们去蹭茶喝吧,有木门带路,不会有问题的。是吧,木门?”说完,他若有其事的看向穆枔森身后。
穆枔森:“……”
事件总是惊人的相似,这让他感到不安,甚至是不舒服,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?
果然,不能乱动别人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