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这牙白天还不疼,到了半夜它就疼,韩月辰深刻体会到牙疼这种让人坐立不安心神不宁的疼痛。
韩月辰气的很,拿脚尖踢了踢温汐月。
温汐月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东西动她,翻了个身,继续睡。
又猛地睁开眼,现在是什么时辰了,小傻子的魂魄是不是回来了!她赶紧翻身坐起,与韩月辰面对面。
果然,到了半夜,就又回来了。
温汐月开心的问道:“你是怎么回来的?”
“牙疼,不想说!”韩月辰捂着脸颊,感觉不仅牙疼,脑仁都疼。好容易回到身体里,为什么要让他受这种罪。
“牙疼……你白天吃糖吃太多了,下次注意,好不好?”温汐月温声劝道。
韩月辰腮帮子鼓了起来,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,都笑了:“你……呵,算了!”
“你忍忍,我有办法。”温汐月说着起身去点了蜡烛,拿出符纸,在上面一笔画了个符。
又倒了半碗水,符纸在指尖画作一团火焰,灰落在碗中。
“这是治牙疼符,把符水含在口中,一刻钟即可。”温汐月将碗递给韩月辰。
韩月辰接过来,看了温汐月一眼,眼尾悠长,似喜似怒,似在思索什么,半晌接了过来一口符水吞进口中。
之后,两个人就大眼瞪小眼,温汐月温软的笑,韩月辰因为口里有水,鼓着腮帮子。一会儿又似笑非笑的与温汐月对视,一言不发目光灼灼,看的温汐月心口发热。
为何他要用这种眼光看自己,这样的韩月辰好陌生。他在自己的印象中,是个手段狠辣残忍但是做事够爽够绝的大佬。他如今,分明是,在撩人。
温汐月心里有些小乱,甚至想念一段清心咒。
一刻钟的时间过后,韩月辰的牙疼果然消失,一点也不疼了。
韩月辰揉了揉腮帮子,眼眸潋滟盯向温汐月:“没想到牙疼还有专门的符。”
“嘿,除了治牙疼符,还有好多,治秃头符,治脚臭符,治不孕不育符,甚至有治丈夫歪遇符,妻子歪遇符……你感兴趣不,我与你细说说?”温汐月清了清嗓子,迅速的说着,以缓解胸腔中的鼓跳如擂。
“我不感兴趣。”没想到韩月辰一听这些,淡声拒绝。
呵,他牙疼罢了,小娘子还咒他头秃、脚臭,甚至不孕不育!简直胆大包天!
韩月辰从温汐月的眼中看出一丝小失落,突然觉得是自己敏感了,于是主动正色说道:“上次你问的,我的事,应该与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妇,没有关系。”
温汐月若有所思:“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是白母,因为我听婆婆说你是在五岁的时候,也就是十二年前,变成这个样子的,而白母是在七八年前来的青石镇。可若不是她,难道在青石镇还隐藏着什么高人吗……”
“那你知道自己丢失的魂魄,是被关在什么地方吗?”温汐月又问,这是关键,只有知道地方,她才好以奇门之术占卜测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