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爷爷从小就教我,面对大俗之人,话不可以说的太明,不然自己就会很被动。就比如老鱼,我就算告诉他这姑娘他睡了会出大事,他也不会真的听进去,他会磨我,让我给他一个破解之法。
既然如此,那我就点到为止,让他自己决定。真出了事再找我,我的话他自然就听了。
这叫不乱不治,爷爷教我的。
老鱼可能是在纠结,憋了半天来了一句,“我真的挺喜欢的。”
我笑了,关了手机,掐了烟,上床睡觉。
救病不救命,老鱼该有此劫。
昨晚太累了,一沾枕头,我很快就睡着了。
梦里,仿佛楚楚就在我身边,滑如凝脂,柔若无骨,美艳的不可方物......
我睡的很香,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八点多。
秦虹的敲门声把我吵醒了,我伸了个懒腰,坐起来从旁边拿了支烟叼住,点着了,使劲吸了一口。
一夜酣睡,满血复活,不过不抽根烟,我仿佛还在梦中。
秦虹还在敲门,这次加上喊了,“哥,几点了!该起啦!”
我叼着烟下床,披上睡衣,给她开门。
她打量我一番,“怎么着?没睡好啊?”
“不知道我喜欢自然醒么?”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,“大早上的,吵什么吵?”
“杨子晴说九点来接咱们,你忘了?”她一指腕表,“你看看,八点半啦!赶紧洗个澡,收拾一下!”
我没理她,转身走进了卫生间。
“吃早饭估计来不及了,我昨天路上买了点吃的,还剩了点,你一会吃点先垫垫”,她一边收拾一边唠叨,“哥,你稍微快点,满打满算只有半个小时了!”
“拉屎怎么快?”我回了一句。
秦虹切了一声,不唠叨了。
等我洗完澡,洗漱完出来之后,她瞥了我一眼,把泡面和蛋糕往我面前一推,“吃吧。”
我笑了,在她对面坐下,拿起蛋糕吃了起来。
秦虹默默的看着我吃完了一块蛋糕,忍不住问我,“哥,今天会不会有斗法?”
“你盼着斗法?”我问
她托着下巴,点点头,“当然了,我就喜欢看你虐别人!”
“什么虐别人?”我无奈的一笑,“谁成名也不容易,不到万不得已,我不会砸人家的饭碗。你跟了我这么久,这点都不懂我?”
她微微一笑,“可是你就是很厉害呀,你就是虐了很多人啊!就比如昨天那个周教授,他本来是想哗众取宠,给你个下马威的,结果让你一顿说,整的他脑子都乱了,没办法,只能说佩服你了。”
“他不是什么高手,只不过是个研究易学文化的文痞而已”,我说,“他学了一点八字,花钱送礼当上了本地易学研究会的副会长,靠着这个虚名,忽悠了不少有钱人,睡了不少小姑娘。他怕我说穿他,所以才主动说探讨易学,为的是保全自己的脸面,至于是不是佩服我,那都是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