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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王原本就不认识她,跟你无关。”楚玉珩的剑眉邪气地一挑,“本王最讨厌她这种骄纵蛮横的姑娘。”
“那她要伤心死了。”
“跟本王无关。”他好笑地眨眼,“丫头,刚才这件事,跟你有关吗?”
“你是说那位小公子吗?”萧兰骨伪装得无懈可击,“我只是打抱不平。或许慕渊沉真的有龙阳之好呢?”
“你说对了。若他不是断袖,刚才为什么不解释清楚?”楚玉珩好似揭破了一个秘密,开怀道,“说明他心虚。”
“没错。”其实,她也拿不准了。
若慕渊沉有龙阳之好,为什么那日在流泉茶楼接近她、强吻她?
若他没有这喜好,为什么不近女色?为什么不趁机解释清楚?
楚玉珩剑眉飞扬,“今日开始,慕太子是断袖这件事会传遍书院、传遍灵州。想想就觉得开心。”
萧兰骨好笑地问:“殿下为什么这么开心?”
“慕渊沉遭殃,本王自然开心。”他别有深意地笑,“若本王知道那个摆了他一道的人是谁,一定请她大吃一餐。”
“……”她干巴巴地笑,难道他猜到了是自己?
“虽然本王不知道那人为什么对付慕渊沉,不过,给他扣上断袖之名,让他饱受始乱终弃的非议,也算让他声誉有损。”楚玉珩笑道。
“声誉有损又不会少块肉。”萧兰骨的本意就是要搞臭慕渊沉的声誉,让他饱受非议。
虽然成功了,但对他到底有多少损伤,还真不好说。
看来,还要想个更好的妙计坑死他。
楚玉珩摇着食指,“非也非也。慕渊沉是龙渊太子,断袖之名一旦传言开来,必定有一部分朝廷重臣反对他继位,这影响不是一般的大。”
萧兰骨秒懂,“朝堂和后宫一向息息相关,若未来的天子真的有龙阳之癖,那些朝臣把自家的女儿送进后宫也没用。难怪他们要跳脚了。可是,慕渊沉为什么不当众解释清楚?”
“想必他有难言之隐。无论如何,他的断袖之名不出两日就名扬天下。”
楚玉珩笑得不羁,眸色莫测。
萧兰骨默默地想,慕渊沉会不会气得吐出三升老血?
……
慕子潇把子涵送出书院,找人安顿他,立刻赶回海棠小筑。
慕渊沉专注地练字,面上不露半分喜怒,好像未曾出去过,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
“大哥,你怎么还有心情练字?”慕子潇心浮气躁,担忧道,“刚才你不怎么不解释清楚?”
“没必要。”慕渊沉淡漠道。
“怎么没必要?不解释清楚,所有人都会以为你有龙阳之好。”慕子潇气急道。
“本宫自有打算。你问了那个人吗?”
“臣弟问了那个子涵,可是他口风很紧,坚称跟大哥确有其事……”慕子潇忽然捂嘴,连忙岔开话题,“大哥,臣弟觉得这件事有蹊跷,会不会有人收买了那个子涵来书院诬陷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