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昏昏沉沉,恍惚间似乎在眼前看到了一个身影,那人穿着红衣,看着模糊的神行轮廓,气度不凡,身姿挺拔。
那人幽幽而至,抬手一双细长大手恰好放在长桌上被五花大绑的女孩额头上,微微皱起好看的眉头。
我被突如其来的冰凉惊醒,整个人似乎来了精神,但抬眼望去的时候,却并未见到一个人。
只是莫名地觉得刚才的那阵冰凉十分舒服,舒服着舒服,便轻轻合上了眼睛睡了过去。
梦中还是这个房间,她一袭红衣拖地,身旁站在一位看起来英姿俊朗的男人,男人好看的脸庞微微笑着。
执手托起我的手,一步一步向高堂走去,简单地跪拜之后,我便被男人拉在了怀中。
冰凉的触感瞬间将我包裹住,本发着烧的身体也渐渐地恢复了下来,尽管是在梦中,但那种感觉我却觉得十分真实。
可是,我挣脱男人的怀抱,抬头望去,那双好看的眼睛此时也望着牧晓,但那双眼睛却让我觉得幽深不见底。
“你是谁?为什么是你在我身边?”
男人没有意外,抬手摸了摸我的头发,随即眼神突然间冰冷起来,声音冷冷,“慕容千越,很高兴我的新娘是你。”
慕容千越说着,便将我从身边推开,一使劲,将我推离身边,迅速地往后倒退着,意外地跌坐在了床上。
眼前一片漆黑,紧接着便是压在身上的层层凉意,冰冷瞬间将我包裹住,欺身而上的除了冰冷之外,还有抵在嘴唇上的冰冷。
我挣扎着,身上的人怎么也推不开,不出多时,我便觉得身上的衣服渐渐少了起来,吃痛的感觉突袭全身。
咬紧牙关,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满心的委屈袭上心头,咬着嘴唇,享受这世界上最绝望的感觉。
“放开我,放开我——”
眼角渐渐落下眼泪,慢慢地身上的力道少了几分,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,压在我身上的男人这才停止了动作,抽离了身体。
冰凉的大手再次抚摸上我的头发,片刻的停留,一切又恢复了往常。
我哭着醒来的时候,发现房间内静悄悄的,我仍旧被捆绑着躺在祭祀台上,窗缝外透进来几道晨光。
鸡叫十分,门被人准时地从外面的打开,第一个进来的便是牧庆。
“晓晓?”
牧庆冲进来,直奔祭祀台,见祭祀台上的牧晓眼角湿润着,便默默地退到了一旁,眼眶红了起来。
我被人从祭祀台上抬下,昨晚的梦太过于真实,我看着自己完好无损地衣服,一时之间竟有些疑惑。
想不明白分明是那么真实的感受,怎么到了现在却像是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,可是身体的疼痛仍旧还是清晰无比。
在外婆的屋子沉沉地睡了一觉之后,我幽幽醒来,觉得身体比昨晚上还要劳累。
发烧越来越严重了,分明梦中感觉好了许多,但是今早醒来身体四肢乏累无比,想下床走动也觉得十分费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