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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开口说话了,声音难听的要死,沙哑的就像在拉锯,绝对不是自己那种沙哑中带有磁性的感觉,纯粹就是烟酒过度所造成的。
田立揉了揉眼睛,恨不能扇自己两个大耳光。这个女人大约二十一二,身材还可以,但是卸过妆的脸惨白无比。尤其是两道眉毛几乎没有,昨夜的酒精和着醉酒后的疯狂使得两眼看起来青黑浮肿,简直和贞子,不,她就是一个贞子。
“你怎么来的哦?”
“你带我回来的啊!”
“不可能!”
“是真的,你昨天主持完了死活拉着我把我带到你家来的。”
“哦,是吗?”
“是啊,你说你好喜欢我哦,让我不要走。”
田立听到这里只觉得毛骨悚然!一把抓起手机,看了看,下午2点,随后说道,
“哦,你现在可以走了,真的,快走吗。”
“不吗,我在陪陪你。”贞子说道。
“不用了,真的不用了,我还有事,你走吗。”
贞子听到这里只有泱泱的起床,穿戴好以后说了一句,
“我真的走了?”
“走吧,拜拜。”
田立嘴上叼着烟,不耐烦的挥挥手,忽然想到了什么,大叫了一声,
“那个老谁家的小谁,麻烦你帮我把垃圾带下楼去,就在门背后。”
狠狠一声砰的关门声音。这让田立打了一个冷战,随后又释然——是啊,她姓什么叫什么自己根本不知道。
起床,洗澡!昨夜的放纵让自己腰酸背疼,可记忆中似乎就没有什么印象。此时电话却突然响了,抓过手机一看,是小静打过来的。小静是自己场子里面的舞蹈艺员,平时和自己关系很不错,经常和她还有她们的队长老何一起去府南河边喝茶打小麻将,自己也很喜欢小静,觉得她就象自己的妹妹一样,小静也老哥老哥的叫。
按下接听键,小静声音立刻传了出来,
“老哥,在干撒?多半刚起来。”
“是啊,又去那打麻将吗?”
“不是不是,打啥麻将哦,我现在在春熙路的圆缘园,你来吗,有好事情。”
“好事情?难道是你娃又没有带钱,不是让我来给你买单的吧?”
“说那里去了,真有好事情!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,我给你介绍个朋友耍。”
“什么啊,什么朋友啊。”
田立觉得小静一定在搞整自己。很有几次也是这样,不是让自己帮着提东西,就是让自己请吃牛排,或者披萨。最过分的一次说有一大帮自己的崇拜者在等着自己。结果去了以后才知道,她们崇拜的是哈根达斯。一个个就像不要命一样的吃,自己象个瓜娃子一样被狠宰了一刀,最后买单的时候田立把哈根达斯恨的咬牙切齿的,发誓以后宁肯吃一块的棒冰,也绝不在踏进哈根达斯一步。
“哎呀,老哥,你就给个面子快来吗,人家在这里等起的。”
“好好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