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收拾,孑然一身,蹬上了前往上京的航班。
飞机飞了两个多小时,中午十二点左右,在首都机场落地了。
从机场出来,我私下寻觅,看有没有人接我。
很快,我的目光锁定了人群中的一个女孩子,她身材高挑,九头身,穿着白色羽绒服牛仔裤,肌肤雪白,美的好像白雪公主。我锁定她的时候,她也锁定了我,一边看我,一边跟手机上的照片对比。
很快,她确定了。
“吴凌?是吴凌吗?”,她问。
我跟着人群走出通道,来到她面前,打量了她一番,“楚宁?”
“是!”,她主动伸出手,“你好!”
我握住了她的手,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
好看!
真是好看啊!
她被我看的有些尴尬,看了看自己,小声问我,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”,我松开她的手,咳了咳,“那什么......我们现在去哪?”
“去我家”,她见我两手空空,“你没有行礼?”
“没有”,我说,“爸爸说让我过来,我就来了,什么都没带。”
“这样啊......”,她点点头,“那咱们走吧。”
“好。”
我跟着她走出机场,来到停车场,上了她的车。
她的车是一辆白色宝马,7系的。
我系上安全带,问她,“这么急着让我过来,是出什么事了?”
“我爸爸中邪了”,她眉头紧锁,利落的系上安全带,发动了车子,看着我,“妈妈给伯伯打了电话,伯伯说你今天会过来,让我来机场接你。他说未时之前把你接到家里,爸爸就有救了。”
“哦......”,我明白了,这是生死劫的那个。
我猛地意识到不妙,“我靠,坏了!”
“怎么?”,楚宁一惊。
我看看她,“我的令牌,符笔都没带来......”
“都是驱邪用的吗?”,她赶紧问。
“是啊!”,我很是尴尬,“没有令牌,符笔,我拿什么驱邪呀......”
“可是......可是这时间......”,她看了看表,焦急的说道,“伯伯说过,未时之前必须把你接回去,不然我爸爸......这都十二点多了,怎么办啊?”
“对不起,我的错”,我赶紧说,“我来的时候着急,忘了拿东西了!......我姥爷也是,也不提醒我......”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,她很慌。
“你稍等,我打个电话”,我拿出手机,给我爸打电话,“爸,我令牌和符笔都落在杭州了,没带过来,这怎么办啊......”
“没有令牌和符笔,你就不能办事了?”,爸爸反问我。
这话点醒了我。
我瞬间冷静了,深吸一口气,“能!”
我以为老爹得鼓励我两句,没想到他一个字也没多说,直接把电话挂了。
我收起手机,吩咐楚宁,“开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