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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件旗袍虽然不露肩胸,但她白藕般的胳膊和玉腿就这样袒露在空气中,很不自在。
“绝了,当真是袅娜少女羞,岁月无忧愁!”苏源一时间分不清楚是这精致绝美的牡丹旗袍衬托了林清枝,还是林清枝让这旗袍变得顾盼生辉了。
“苏先生谬赞。”林清枝脸上的红霞重了些,期待地看向陆覃深。
陆覃深先看见林清枝典雅清丽,视线便无法从她身上挪开,对上她清澈的目光,才回过神来。
“可以,就这件。”他低下头来,心跳又开始加速了。
“啧,人家正等着你夸她呢。”苏源争着在林清枝面前出风头,因为刚刚自己吟诵的一句古诗洋洋得意。
陆覃深冷冷瞥去,眼神裹挟着丝丝寒气,“回去工作吧,这个月要是签不下十个过亿订单,扣光你的工资。”
苏源上扬的唇角垂下,哭丧着个脸,是他飘了,老板的墙角也敢挖!
“老公,既然买好了衣服,我们就回家吧。”林清枝推着轮椅往外走,对拼命朝她使眼色求助的苏源视若无睹。
她是真的没有注意到。
陆覃深心情大好,染了些戾气的眸子瞬间变得温和了许多,“嗯。”
剩下的时间,林清枝除了替陆覃深治疗腿,便一直学习现代宴会上的礼仪技巧,明天云岑或许还会为难相公,她不能轻敌。
次日下午四点,云岑派车来接陆覃深和林清枝一起过去,生怕两人毁约似的。
陆覃深带着林清枝上了自己的车,半个小时后,到达陆家为云岑举办生日宴会的酒店。
林清枝有些好奇地打量着晚宴现场,西欧化的现代装潢风格,暖黄色的明亮灯光,身着华丽衣服的男人和女人,还有不远处看上去便精致美味的甜品......
“覃深你腿脚不方便,原本不来也行的,你能来妈妈真的很开心。”
虚伪逢迎的语气。
林清枝的思绪被岑云脆生生的一句话牵了回来。
被她这一吆喝,周围不少人都注意到了她和陆覃深,细细碎碎的议论声被一阵风似的吹了起来。
“妈你这话说的,哥哥只是残废,又不是死了。不过这样像狗一样地活着,倒不如死了痛快。”陆宇端着一杯红酒过来,居高临下地睨着陆覃深,随手将那杯红酒倒在了他头上。
周围一阵哄笑。
酒液顺着下颌下滑,陆覃深狼狈不堪。
他紧绷着脸,眸中雾气渐浓,黑色翻涌,透着极致的隐忍和残戾。
“上次我已经教诲过你,不要对兄长不尊敬!”林清枝气得胸口剧烈起伏,像是压着一团火,她直接抓住陆宇的手腕用力一拧,清脆地咔擦了一声。
“你个贱人!”陆宇疼的嚎叫,直吸着冷气,冲上去拎起林清枝就要动手。
眼看陆宇就要打到林清枝,陆覃深幽幽抬眸,危险肆意地微眯着眼,缓缓开了口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