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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兄弟你也是懂诗之人。”张小元道
“哪里哪里,就有些爱好而已,不过这是济安湖,不是西湖,不知兄台你说的西湖是哪里。”男子不解道
“难道我要告诉他在杭州?”,张小元想了想便道:“西湖在我家乡,一个很美的地方。”
“冒昧的问一下兄台,哪里人士。”男子明显有些好奇。
“哎,一言难尽。”张小元想都没想,便道,“我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。”,于是便把自己来自一个偏远的地方,出海打渔遇到大风暴被打落水中,被好心人救上船,又把自己扔下,现在找不到回家的路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。就差挤两滴眼泪出来证明这一切。
“原来如此,如果兄台不嫌弃的话,可以先跟我到府中安顿下来。”男子热情的说道。
“不知兄弟贵姓。”张小元对这个男子还是颇具好感,自己一身的简陋穿着,男子并未表现出任何嫌弃,相反还如此热心相邀。
“复姓西门,单名一个庆字。”男子举手便要做拱手礼。
“啥,西门庆。”张小元没有忍住,噗呲便笑出声来,这也太那啥了吧,然后便想到要是西门庆这样肥胖的话,小潘应该是不会背叛大郎才对呀。
“兄台,这名字有啥不对的地方吗。”男子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满脸的迷茫样。
“不好意思,兄弟,我忽然想到一个人,也跟你一样的名,我忽然想起一件关于他的愉快的事”,张小元牵强的解释道。
“哦,原来是这样,兄台你该如何称呼呢”男子道。
“张小元”,说着也还以一个拱手礼。
“原来是张兄,不知道张兄师处何门,莫不是有哪个大儒在你家乡隐居。”对于张小元这么好的文采,要说无师自通肯定是说不过去的,大家都才十五六岁的样子,没有经过大儒的熏陶,一个打渔孩子怎么可能吟出这么好的诗。
“确实不认识什么大儒,也没有什么门派,就以前村里有个老先生酷爱收集诗词,偶尔听他吟诵,听多了,就情不自禁会吟几句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。”西门庆点点头,不假思索道
“西门兄弟,不知那么多人乘船聚在湖里是要干嘛,就为了发骚吗,这不是春天还没到吗?”
“张兄远道而来,有所不知啊,应天书院的公良先生近日要来济安城招收弟子,周边很多地方的文人都来了济安城,都想一展文采,能有机会被先生看中,求得一个入院名额。”门庆解释道。
“应天书院,很有名吗?”张小元并没有在小乞丐的记忆里找到关于应天书院的信息。
“何止是有名,那是所有文人做梦都想去的地方,哪怕是去里面扫地都光宗耀祖了。”西门庆道,但是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憧憬,很淡然。
“当保安也可以光宗耀祖?”张小元有些感觉不可思议,前世最好的学府,清华北大,或者说是什么麻省理工、牛津哈佛,也没听说当个保安能光宗耀祖的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