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开始就注意到她脖子被划伤,只是因为太生气她的出现,才没有立刻询问,现在才问:“怎么受的伤?谁伤的你?”
“我自己!”
宋拾安皱起眉头,听到她解释,“他们三个兄弟不让我回来,我用自己的命威胁的。所以,你不能责罚他们。”
“这个时候还在为他们说话。”
“确实是我的错,他们没有办法。”
“你以为你是谁?”宋拾安松开余知鸢,“现在老实待在房间里面,不要出来,再不听话,送你回宋家大院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看着宋拾安离开房间松了一口气。
没多久,已经听不到外面打打杀杀的声音,没一会儿,宋拾安推开门走进来,身后还跟着盛韶光和一个医生。
他受伤了,胳膊上被刺伤,手指还滴着血,嘴唇和脸色惨白的要命。
医生给宋拾安包扎伤口,他将上衣脱下来的时候,余知鸢看到他后背上的疤痕,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这场打斗,后背上的伤口渗出血迹。很长的一道伤口,从肩膀一直到腰间,虽然只有一道,但是狰狞地伤口就能看到伤得多重。
“伤口包扎好了,别碰水,如果夜里发烧,把这个吃了。”
医生说完,将药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他没有中毒吧?”
余知鸢担心地问。
“没有。”
听到医生的回答,松了一口气,他没有中毒就好,至少回来是值得的。
盛韶光看了一眼余知鸢,倒是没有说话,和医生一起走了出去。
余知鸢绕到宋拾安的身上,抬起手,轻轻地碰在他后背的伤口上。
宋拾安感觉到的她的手,在触摸,他只是若无其事地将衣服穿上,并平静地说:“一点小伤。”
那么长的一道疤痕,在他口中只是一点小伤。
“这是当初你娶我的惩罚是不是?”
宋拾安轻笑一声,转头,凑近余知鸢,抬起手,捏着她的下巴,“所以,很感动?”
“......”
说不上感动,但确实没有一个男人保护过她,连抛弃过她的父亲都没有保护过她,甚至将她找回来抵债,她从来不知道有人保护是一种什么感觉。
“既然这样,那不然就做我们没有做完的事情。”
宋拾安直接将她抱起来,就朝着床边去。
“宋拾安,你还受伤呢。”
余知鸢突然有些惊慌。
“上面受伤,并不影响下面运动。”
“宋拾安,你不要脸!”
“我对我老婆做该做的事情,要什么脸!”
将余知鸢扔在床上,嘴唇就落了下来,她脖子上一痛,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宋拾安的嘴唇落在了她的伤口上,虽然不深的伤口,可是当他用唾液浸湿,她还是疼的抽了一下。
宋拾安突然停下来,头埋在余知鸢的锁骨处,听到他说:“余知鸢,你最好知道你落在了谁的手里,我并不比宋时初好多少。”
余知鸢不知道为什么,听到宋拾安这样说,抬手,抱住他的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