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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逼退娃娃亲对象,顾总特地营造自己只是个卖烧饼的,家徒四壁,还很邋遢的糙汉样儿。
以现在社会的女孩来看,肯定不会嫁给这么一个人。
顾珩予将结婚证丢给时新,薄凉的嗓音吩咐道:
“送去给奶奶!”
顾安是爷爷给他取的小名——寓意是希望他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平安顺遂,这个名字平时也就家人会喊。
更为大家所知的是顾珩予这个名字。
要是姜珺瑶在这,准得后悔到恨不得用一根面条将自己吊死。
时新见到结婚证,还有一瞬的惊诧。
“还真结了啊?姜小姐不嫌弃你吗?”
想起“姜珺瑶”那副迫不及待要去领证的模样,顾珩予的俊脸黑得跟墨水染过似的。
“她眼瞎!”
要不眼瞎,怎么可能不嫌弃那副装扮的自己!
那副样子,他自己都快被恶心死了!
时新:“......”
正要打开结婚证瞧瞧,就被顾总的话给打断。
“送去给奶奶后,收拾东西去鸢国出差。”
时新也没再看结婚证,将结婚证收好,好奇看向他。
“你才刚结婚就要出差?新婚夜不过了?老夫人肯定不会同意的。
“再说,现在不嫌贫爱富的女孩可不多见,你不好好珍惜,小心她跑了。”
俩人并非单纯的上下级关系,更多的是兄弟。
他说话也就不用避讳太多。
顾珩予抬眼,冰凉凉的视线睨着他。
要不是奶奶身体不好,又以没脸去见死去的爷爷来以死相逼他,他怎么可能违背自己的意愿去跟一个没见过几面的女人见面?
珍惜她?
他恨不得她明天就拉他去离婚!
时新被他的死亡视线盯得不敢再说话。
转过身去开车。
开出一段距离,又想起一件事,问道:
“秦海为了竞争那块地皮,不惜对你下药,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顾珩予眼眸闪过一丝寒意,周身更是瞬间被一圈寒气包围。
“秦海既然喜欢那块地皮,就给他陪葬吧。”
时新能清晰感受到他话语里透出来的杀意与寒戾,背上仿佛有刀在刮肉,发疼。
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:秦家留不住了。
将结婚证送去老宅给奶奶后,顾珩予就去鸢国出差。
这一走就是一个月。
还是被奶奶的电话千催万催给催回来的。
“你这小子是要气死我吗?”
顾老夫人一见到他,气不打一处来。
要不是身体虚弱,早就拿起拐杖狠狠揍他。
“奶奶,您别生气,气坏了我可赔不起。”
顾珩予看似不走心的安抚,实则眸中满是担忧。
离开的这一个月他都让人暗中关注奶奶的情况。
得知奶奶身体情况越来越差,他不得不从国外回来。
“想让我不生气可以,今天必须带孙媳妇来见我!”
顾珩予:“......”
这不是为难人么?
顾老夫人狠狠瞪他一眼,“刚结婚就把新娘子丢下,独自去出差,也就你顾安做得出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