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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不动就搞些云里雾里的话,什么大保健,什么马杀鸡,让人听不明白。
这与魏武心中那种一部论语治天下的能臣形象相差甚远,可以毫不客气的说,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武陵县的情况,像秦朗这种人,魏武早就一个巴掌扇过去了。
但是偏偏秦朗又极有手段,他的各种举措让魏武像看见了光明的瞎子,激动得浑身发抖。
现在他最需要的是什么?恰恰是这种能做事的人啊!
他急需改变大魏一穷二白的状况,与这个目标相比,秦朗的小毛病也就不算毛病了。
“朕得想办法给他改一改。”
还不知道魏武要“规整”自己的秦朗出了院子,看看下班时间到了,就一步三摇地哼着小曲拐进了怡红院旁边的一个小胡同。
熟门熟路地迎着一股香风进了屋子。
“阿红啊,一天没见是不是想本老爷了?”
“哎呀!老爷你真是讨厌,就知道开人家玩笑。”浓妆艳抹的阿红一副死鬼你怎么才来的样子。
秦朗笑道:“今天给老爷换个新手法试试看。”
说着三两下脱去衣服,露出精光的脊背趴在专用的小床上。
阿红极其熟练地在秦朗后背上轻拢慢捻抹复挑,拳指掌节加上脚,一套流程下来已经是气喘吁吁。
“怎么样?老爷觉得这套手法够不够舒服?”
秦朗觉得全身每一块骨头都松得恰到好处,不由得大赞:“不愧是阿红,这一套马杀鸡绝对是武陵一绝啊。”
“还不是老爷指点得好?”
阿红得意地往秦朗背上抹着精油:“那老爷可不可以教奴家其他的招数啊?”
秦朗哼哼着:“你想得美!”
沉沉睡去。
小院里的魏武和钟贤就没有这么舒服了,到了晚上两个人都发起烧来,不过并不重,稍微有些发热头脑还都清醒。
“咦?这牛痘竟然如此神奇?朕竟然只觉得微微发热,其他并无不适!”
钟贤连连点头。
“上次得了风寒都比这个厉害,不得不说这秦朗真是个天才!差一点就达到陛下您十多年前的水平了。”
魏武眉头一皱:“朕十多年前就像这个王八蛋的样子?”
钟贤有点后悔马屁拍狠了,忽略了秦朗招人恨的那一面。
“其实朕幼年也是顽劣不堪,幸而得遇明师良臣,才渐渐深明大义,这秦朗是个好苗子,不可任其堕落啊。”
两日后,两人的烧退了,只觉饥肠辘辘。
老大夫提了两个砂罐过来,放在桌上。
“两位大人感觉如何?”
“这是秦县令百忙之中熬煮的一味八珍清味罐罐粥,适宜滋补身体。”
老大夫摸了摸两人的脉象,又解开胳膊上的纱布查看种痘后的结疤情况。
“二位大人已经产生了抗体,从此这一生都不会再得天花了。”
魏武和钟贤都无比激动。
“若能凭此神技杜绝天花,将是我大魏之福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