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时予看着她,在她满含泪水的眼睛里清楚看到自己的身影,沉默许久,淡漠道:“因为你只是个冲喜的,当初成婚对你好,不过是新鲜。”
“夫君……”她微微启唇,心乱如麻,却又不知该辩驳什么。
宋时予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,勾唇一笑,语气薄情道:“现在新鲜过了,我有了枝枝,自然对你厌烦至极,所以我劝你,要想
继续稳稳坐在这侯夫人之位,就安分些,像今日这般的事情,莫要再让我知道有第二次。”
这下,沈清明再没了力气拉住他,只能无力看着他的背影离去,泪水潸然落下。
翌日,春雨到了时辰还未见沈清明有任何动静,敲门也没有任何回应,心里有些不安,便焦急推门而入。
只是沈清明单薄的身子正跪趴在床榻边上,似是睡着了,没有任何动静。
她心里一惊,连忙上前,手刚搭在沈清明额头上,便没忍住轻呼了声,烫的吓人。
沈清明病的急,让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,等院中所有人手忙脚乱开始行动时,却又听书房传来消息,侯爷要带着沈枝去郊外游玩。
听此消息,春雨没忍住呸了一声,但在回头看向沈清明惨白的面容时,还是叮嘱身边的小丫鬟道:“你在这里守着夫人,等大夫来,我去拦侯爷。”
等她喘着粗气跑到书房时,正巧赶上宋时予牵着沈枝的手要出发,她眉头不免皱起。
“侯爷,夫人发烧了,您……”
“烧了便去找大夫,和我说有何用?”
宋时予说完,没再分给春雨半分眼神,牵着沈枝便离开。
沈枝还有些犹豫:“侯爷,您真的不去看看夫人吗?”
“不去。”宋时予面上没什么表情:“她又能有何事。”
宋时予说到做到,在沈清明病的这几日里,还真的从未去看过一眼。
经过几天的调养,沈清明才差不多能坐
起身,脸色却依旧白的吓人,她抬眸看了眼屋门的方向,等了又等。
最终如往常般失落低垂下眸子。
春雨看出她的感受,挑好的劝慰道:“夫人,今日沈夫人与江将军会来,你与他们二人说说话,心情总会好些。”
在她话音刚刚落下,叶弦歌关切地声音便从院中传来:“梨儿……”
只是,比她声音更快一步的是江淮景。
他大步来到沈清明身边,看着她这幅虚弱的模样,眼底的心疼止不住,想要轻握她的手,却被她不着痕迹的避开。
“梨儿……”
江淮景眼里的落寂稍纵即逝,随即又道:“这几日是不是受苦了?”
在这几日里,头次听到如此关心的话语,沈清明眼里的泪意再也抑制不住,滚滚而落。
见她哭了,江淮景慌张起来:“梨儿莫哭!你哪里不舒服同我讲,我马上去找大夫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沈清明摇摇头,抽噎道。
见状,江淮景小心翼翼猜测,问:“那可是我擅作主张到来,惹你生气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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