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。
柳后诧异,看向君以寒:“莫非你与这女子……”
君以寒依旧面无表情,沉声道:“母后多虑了,儿臣只为母后着想,今日大喜,莫要毁了母后的名声。”
“你说觉得我错怪了她?”
柳后丢下手中银箸,抬眼瞪向君以寒。
君以寒面色更冷,顿了顿,像是下定了决心,又道:“不敢,只是儿臣……”
“啪!”
见儿子对这个女人爱护有加,柳后将盛满酒的玉壶推翻在地,摔成碎片。
司雪巧见状,连忙挤出两行眼泪,跪倒在司傲晴身前,哽咽道:“求皇后开恩,我与姐姐虽非一母同胞,但从小相伴长大,早已情深似海,皇后要杀就连我一同杀了吧。只可怜我那老父……”
柳后见君以寒和司雪巧都出面求情,又顾及司家深厚财力,眼角抽了抽:“雪巧真是个重情义的孩子,要是我儿能如你般体贴自己母亲,本后便是烧高香了。”
君以寒见母亲松了口,瞪住司傲晴,道:“还不快退下。”
司傲晴见挑拨君以寒母子关系的目的已达成,也不磨蹭,兀自退到席间落座。
柳后含恨瞥了一眼司傲晴,转而一脸怜爱的望着司雪巧:“来啊,将我那柄玉如意赐予雪巧,这姑娘委实惹人疼爱。”
“谢我后恩典。”司雪巧喜极而泣。
一场风波过后,殿内又开始了觥筹交错。
被冷落了许久的柳承敏再也不甘寂寞,走到司雪巧身边落座。
“姐姐方才将胡旋舞跳的美仑美奂,真叫人倾佩。”柳承敏撑出一个勉强的笑颜。
司雪巧料定柳承敏是来寻仇的,索性将战火引向司傲晴。
她故作一脸谦虚,羞道:“那里那里,我自是上不了台面,可傲晴姐姐硬是让我为皇后献舞。不想,却抢了姐姐风头,还请姐姐海涵。”
说罢,司雪巧向柳承敏弱弱施了一礼。
“方才是她让你跳胡旋舞的?”柳承敏强勾出一个笑容问道。
司雪巧见柳承敏上套,忙做愤懑状,道:“对阿,姐姐说承敏妹妹的舞都是一些花架子,我还恼她不懂舞蹈呢!”
柳承敏铁青了一张脸,起身便要去找司傲晴麻烦。
“妹妹莫去,我那姐姐多事的很,昨日她同我说妹妹一向痴情四殿下,同我交往我便是想更加接近四殿下。我一听她这胡话便来气,接连训斥了她好几次呢。”
司雪巧伸手拦下柳承敏,将司傲晴说于自己的话合盘托出,想来个借刀杀人。
可这一切,那能逃过司傲晴的一双慧眼。她也不做声,旁若无人的专心用着满桌珍馐。
听完这些,柳承敏更坐不住了,径直走到司傲晴身边站定,嘲讽道:“呦,这不是被京城一众风流少爷看光身子的司大小姐嘛?”
“那方才姑娘忘情热舞,肚 兜若隐若现,我可不可以说是姑娘色 诱文武百官呢?”司傲晴头也不抬,迅速反唇相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