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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子健不相信地抬头,喜悦灌满眼框,随后又紧追着进行证实:“你是谁?我怎么相信你的话?还有,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?”
中年女人仍然掌控全局的,挺直腰背稳稳坐着:“你不用问那么多,我也不会告诉你,但有个条件,你不能说出今晚的一切,不然后果自负!”
貌似冬眠下的五官瞬间射出冷到极致的眼神,薛子健忍不住打个寒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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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沫沫刚到宾馆门口,意外地发现薛子健正左右走动着焦急地在等她,来不及想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,熟稔于心的场景劈头盖脸而来,夏沫沫的心像长途跋涉般,“砰砰”地剧烈跳动。
薛子健常常在大学宿舍门前不折不挠地等她,就算是参加工作,他也不止一次的在出租屋前等过她,夏沫沫知晓他的想法,自始至终都没有拒绝过。
要不是那场假结婚,说不定早都成了男女朋友关系。
人越是想把人生攥在手里,就越是离幸福更远,夏沫沫告诫自己,薛子健是个可靠的男人,他应该找个纯洁没有污点的女孩子,而不是她,这个笑话。
薛子健看到夏沫沫,荒芜的心一下子绿意丛生,小跑两步,接过所有行李,负罪感极强地表达:“沫沫,都怪我,是我不够大度,忽视了你,让你受苦了。”
薛子健局促地搓着双手,忽而抬头,大又黑的眼睛干净又明亮。
一股清清爽爽的秋风,轻轻柔柔的抚上脸颊,夏沫沫疲惫的身体忽然就轻松很多。
与霸道的,即便是关心也总会以眦睚必报的方式处理的南黎川相比,夏沫沫更需要薛子健的温暖,可她偏偏又和南黎川举行了婚礼。
夏沫沫的心犹如打破了酱油、料酒还有醋瓶,五味杂陈,她下了很大决心地做出邀请:“走吧,去宾馆。”
有些事儿是需要快刀斩乱麻的,拖下去对双方都不好。
夏沫沫在路边买了熟食和啤酒,薛子健抢着付账,她没有让。
到了房间,夏沫沫给她和薛子健每人倒了杯酒,狠下心:“子健,我希望你慎重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,毕竟,我是跟别人举行过婚礼的。”
再次说起这件事儿,夏沫沫仍然感到矮人一等。
薛子健端起酒杯,猛灌下去,看着夏沫沫的眼睛,异常庄重:“沫沫,我认真地想了,既然你们没有入洞房,咱就权当帮别人个忙。”
夏沫沫没想到薛子健会这么说,他怎么知道是场假结婚?可她早就想好了怎么应答:“子健,你这些消息都是从哪儿听来的?要知道眼见还有虚呢,何况是听来的。”
薛子健忍了忍没有说出原因,紧跟着喝了第二杯啤酒,擦了嘴巴,他紧盯着夏沫沫:“要是假戏真做,今天,我们也就不会见面了。”
夏沫沫扯嘴笑了下,他说的不错,假如那样的话,南黎川是不会允许她还住在出租屋,也没有了今天的聚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