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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,严煜猛的起身,抓住筠儿的手,筠儿疼的犀眉紧促,想将他的手甩开,严煜却捆住她的双手,她抱着的被褥掉到了地上,严煜有几分恼怒,手略微用了些狠力低沉的说:
“他到底比我好在哪?”
筠儿转过身去背对着他,沉默不语。严煜见她不说话,便嘲讽的说道:
“原来你对他已是这般感情。”
筠儿依旧不说话,屋子里静极了,连窗外树叶作响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。严煜有些失望,松开了束住筠儿的手,说了句:
“早些休息吧!”
便转身离开,筠儿叹了口气,将被子捡起放回到榻上。
沅沅见严煜走出房门,有些吃惊,便走到房里,见筠儿已经背对着房门躺下了,沅沅放轻了脚步,缓缓走向筠儿,轻声说:
“小姐?”
筠儿紧紧闭着的眼睛,微微睁开,转过声,看着沅沅,只是略有些无奈的对沅沅笑了笑,沅沅又有几分胆怯的问:
“太子殿下这怎么走了?”
筠儿眨了眨眼睛,挥了挥手,用眼神告诉沅沅她不想说.毕竟和沅沅相处了17年,这点心灵感应还是有的。
沅沅右边的嘴角向上撇了撇,心里也知道她不愿说,便没有再问下去,就说了句:
“小姐,你早些休息吧,沅沅在这里陪你。”
筠儿有几分感动,拉起沅沅的手,示意性的笑了笑,闭上眼睛,安稳的睡了,但她的眉头却有些紧,似乎在想着已不可能成为现实的那个人吧。
阳光从窗外透过,燕子唧唧喳喳的叫着,好像在叫还在慵懒熟睡的人儿。沅沅推开房门,见筠儿已经起了,正坐在奁前,梳着自己乌黑如瀑布般的长发,说:
“小姐,太后殁了!”
筠儿拿着木梳的手停在了乌黑的秀发上,接着又把木梳放在奁上。斜过身去看向沅沅,问道:
“什么时候?”
“起更!”
“为什么没有送葬?”
筠儿又接着问道。
“皇后说要密不发丧,先前太后是太妃,并非皇上的生母,先皇驾崩后其他的妃子都出宫或殉葬了,皇上念太后多年养育之恩,便没有让太后出宫还晋升为太后了!”
筠儿点了点头,沅沅又接着说道:
“但皇后一直与太后不和,皇上政务繁忙,没有过多参与此事,就交给皇后秘密处理了。”
“这后宫的女人真是可怜,在的时候风风光光,去了却如此不堪!”
筠儿感叹到。
“好了好了,小姐您别感叹了”沅沅边说,边将筠儿微斜的身子转到奁前。
开始给筠儿梳妆,筠儿轻拂着自己的长发,说:
“今天不要太过华丽了!”
“是,小姐!”
一袭淡粉色烟柳群,三千发丝用玉钗斜插在髻旁,无过多珠宝,不显华丽却又清新脱俗,修长白嫩的手指拂过青黛妆染的眉间,手从白皙的脸颊划过,最终落在嘴边,说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