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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瑢也轻轻侧头,在时言溪耳边说道,“走水了。”
走水?
时言溪在脑中大概搜索了一下,在古代,走水就是着火的意思,可是着房间里哪里着火了?
时言溪四处张望了好几圈,最后才看见导演手中若隐若现的火星。
时言溪傻呵呵的笑了笑,关于现代的东西,她还是要一点一点的去渗透给永瑢。
“你们俩琢磨什么呢?”导演嘬了口烟,“这是你新看上的演员?”
时言溪将永瑢往前推了推,“您看下这个,自带服装自带发型一条龙服务,多省事的演员啊。”
导演一看乐了,直接就被自己的烟呛了一口,咳嗽了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。
“准备这么充分啊。”导演抽了个本子扔向了时言溪,“来,试试吧。”
本子上说的刚好是一段古代戏,是一名清正廉直的官和贪官污吏之间的冲突,主要体现的就是那位清官的愤怒和无奈。
这段戏码没有感情戏,刚刚好适合永瑢。
时言溪将剧本挡在脸前面,冲着永瑢挤眉弄眼的,“你会演戏吗?”
永瑢微微一怔,沉吟道,“唱戏吗?”
“其实也差不多。”时言溪说,“只不过你说的那个是用唱的,而咱们今天这个,是用说的。”
“来,看看。”时言溪将本子递给了永瑢,“看得懂吗?”
永瑢接过去,大致扫了一眼就重新仍会了时言溪的怀里,“看不懂。”
时言溪一点也不意外,在他们那个年代里,读书写字的顺序向来都是从右往左读,而且还都是繁体字,永瑢看不懂全在意料之中。
“啊?不认识字?”导演惊奇的看了永瑢一眼,“文盲啊。”
时言溪立马紧张了起来,她急中生智道,“导演,其实…其实这位是!”
导演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,还真就被时言溪糊弄了过去。
时言溪给永瑢说了说戏,想了想又小声补充道,“想想你原来在你的同僚面前什么态度,就照着那个感觉说台词就好。”
永瑢微微点了点头,几步走到了导演面前,时言溪凑上前也开始给他搭戏。
“谢太傅,这一举两得的买卖,您可没必要拒绝吧。”
永瑢一甩袖子,眉宇间怒意立显。
“笑话!”他怒斥道,“身为官,不为百姓着想,只图一己私利,你对得起你身上这身衣裳?”
时言溪眼神里挂着轻蔑,侧身看了永瑢一眼,“谢太傅,你实在应该圆滑一些。”
永瑢静静的看着时言溪离开的背影,忽然之间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推翻在地上,巨大的坠落声响在摄影棚里,空气之中的压抑顿显。
“好。”导演站起身鼓了鼓掌,眼神都在发光,仿佛捡到了什么宝贝。
“小姑娘,你在哪儿找的这么好的苗子。”导演惊异道,“这演的那里是像,这明明就是啊!”
时言溪一脸僵硬的笑了笑,导演您还真是预言家呢。